“这些御下之道,高某心中知晓的。”
崔星河闻言,也觉得自己多少有些逾越了。
他聚拢心神,长叹一声的道,“高相,此事说来话长,你可知最近陛下要做些什么?又颁布了什么政令?”
此话一出。
高阳端起茶杯,放在嘴边吹了吹蒸腾而上的热气,淡淡道,“此事,高某略有耳闻!”
崔星河一想到这事,叹息声越来越重,就连一张脸都仿佛皱在了一起。
“这陛下,也不知是哪条筋搭错了,好端端的非要修皇陵,要搞大运河,但国库又没钱,于是真是丧心病狂啊,推出了好几条酷烈的政令!”
“太狠了。”
“太不是人了!”
“什么算缗告缗,什么胡乱加赋,这全是为一己之私,压榨天下百姓的政令啊!”
此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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