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侯爷除了世袭罔替的那一批,其实并不算多,但在今日,竟来了两个!
朴多闻言,在一众目光之下,笑了。
“王爷说的对,末将不过一匈奴降将,好不容易才在大乾有了今日的地位,怎么可能不珍惜?”
他说着,声音悲凉,“末将也不想来,所以高相辞官后,末将怕的连上门都没上门。”
“但今日,末将得来!”
“末将是匈奴人,即便投奔了大乾,我们也是最低贱的狗,谁都能踢上一脚,哪怕入了军营,勤勤恳恳升到了校尉,可地位也有所不同!”
“同是校尉,俸禄相差能有两三倍!”
“别人吃香喝辣上青楼,我们只能啃硬馍,喝冷水!”
“但末将知道原因,非我族人其心必异嘛,末将知道,谁让我朴多是匈奴人呢?”
“匈奴人在大乾讨生活,就该低人一等,就该俸禄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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