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送到府衙,将这下流胚子关进大牢!”
“不错,太大胆了,我生平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包天,说拍就拍,真乃长安第一狠人也!”
“如此美妇,还拍两下,太过分了!”
很快。
长安府衙大牢。
阴暗潮湿、散发着霉味和尿骚味的牢房里,高长文双手死死抓着冰冷的铁栏杆,脸几乎要挤成一张烙饼,对着外面昏暗的过道声嘶力竭地的高声道。
“知行合一啊,心之所向,行之所往,念头通达!这明明是我兄长高阳亲口说的圣人之道,是大道真谛!”
“我心里想摸,手上就摸了!念头通达了!天理满足了!这有什么错?!这哪一点违背圣人之道了?!你们倒是说啊,踏马的,连圣人也抓?!”
高长文发出怒吼。
不远处。
几个正在喝酒的衙役听着高长文声嘶力竭的怒吼,不由得目光挪来,议论纷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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