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见多识广,不知对此番……青阳侯爷送来的‘大礼’,有何高见?”盐商试探着开口,脸上堆满恭敬的笑容,“商路能否借此东风再进一步?”
“是啊郡主,这玄龟骨肉、妖血、柱材,是否能有……‘合理分配’的门路?”矿商更是直白。
赵瑜闻言,只微微侧首。
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明澈的双眸望向台下喧嚣依旧的争执场面,手中折扇轻轻展开又合上。
如水的眼波在玄龟柱身与台下吵作一团的官员身上流转一圈,那笑容里有洞察秋毫的从容,也有几分不予置评的疏离。
张远送玄龟入皇城,这本就是赵瑜的主意。
此时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笑而不答。
但那态度,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仿佛在无声地昭示着,这等重器最终的归属,远非眼前这群人争来吵去便能决定的。
几位商贾心头一凛,赔笑几句,不敢再追问。
他们清楚,这位未来的侯爵夫人,心思缜密更甚男儿,她的缄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最终的话语权,岂在这些人?
更不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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