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阳殿上,一众官员或低头不语,或轻笑摇头。
诤臣嘛。
不能鸡蛋里挑骨头的不叫诤臣。
不能在帝王兴头上泼冷水的,也不叫诤臣。
何况这家伙挑的错,还真是。
六头玄龟虽然贵重,却怎么也比不上一路开启传送大阵的损耗。
从东海传送六头玄龟到皇城所耗费物资,抵得上百头玄龟了。
青阳侯花费这么大代价将六头玄龟送来,论公论私,是功是过,还真不好界定。
“陛下,就算今日你将微臣送入镇天司大狱,臣也要说,青阳侯之罪,当重罚。”
袁珪将乌纱帽摘下,头重重磕在青玉地砖上。
大殿上首位置,元康帝身形缓缓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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