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位大宗师阻击九阳剑仙,孤身入东魏救下十万百姓,论搅动天下风云,还有能比得上侯爷的吗?”温流握紧手中刀鞘,目中全是难以压抑的振奋。
这几日他基本上都是驻留在郡守府,不少消息都是第一时间知晓。
至于陈武,上次在血河老祖与陆文昭刺杀青阳侯张远时候受伤,如今伤势还没好,硬撑着日日来后堂外守着。
陈武咧嘴笑,抬头看向沉下去的斜阳。
“三年前侯爷执掌西北三镇黑冰台,你可记得他是如何踏平血狼谷的?”
“三千匪寇裹挟流民围了永昌县,侯爷单骑入寨谈赎金,谈着谈着……”
“谈着谈着就把十七个匪首吊在旗杆上点了天灯。”温流下意识接话,指尖摩挲着刀柄,面上不觉露出笑意。
当年在西北境随着张远横行,三十骑就敢冲阵,百骑就敢杀宗师。
那时候的日子,何等畅快?
堂外忽有惊雷滚过天际,雨帘被罡风撕扯着拍打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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