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十位肃立的铁甲军卒之中,有人往前踏一步,然后掀开面甲,露出苍老面容。
五旬年纪,满脸皱纹,鬓角花白。
“卑职钱大羊,元康三年在选锋卫做伙夫,元康六年因箭伤退役。”
“这次侯爷征兵,卑职入伍,还在伙夫营,我老了,上不了战场,给兄弟们搅个马勺还是有力气的。”
伙夫。
这就是陈武说的,三年老卒?
“老钱还真当过兵啊,没吹牛呢。”
校场外,观战的新军之中,有人嘀咕。
“可不是,这家伙拽得很,总把自己当老兵的事情拿出来说,原来,就是个伙夫。”一旁的新兵咧嘴笑。
那些百姓面上神色已经变幻。
“不可能……”徐继阳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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