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奶奶的,何阳你小子三丈高的浪头都稳的跟礁石一样,这送个牌子,脚竟然软了。”
巡卫不敢答话,只低头。
李成口中喝骂:“你小子是不是昨晚出去喝花酒了?”
听到李成的话,那青年巡卫苦着脸道:“帮主,不,主事大人,别说喝花酒了,就连饭都吃不上几口啊。”
“你看看这每日光是送牌子,来回就是几百趟,前一息才挂牌,后十息就得改价,兄弟们就是铁人也扛不住。”
李成目光扫过四周,低哼一声:“怎么着,这差事不想干?”
名叫何阳的青年巡卫忙将头一缩,连声道:“干,干,怎么不干?”
“一趟十文钱,一天就是几两银钱,谁不干是傻子。”
“再说了,这牌子上变动一文钱,关系的就是无数百姓多挣一文,那攒起来就是天大的数字。”
青年握紧牌子,面上透出一丝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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