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东境去。”李成沉声开口。
回到长运帮总舵已是暮色四合,李成手上汇聚的消息也越来越多。
烛火摇曳的议事堂内,李成面前摊开的密报已堆积如山。
“皇城陆家三房嫡子陆崇武率三千族中子弟押送十二万石灵米至东瀚郡。”
“陆家老祖亲题‘凿山通海’四字于粮车,陆氏这等千年门阀竟将半数族产押注河工!”
“三月前来到雍天洲的青天洲八千儒生乘云舟渡海要往东境去,领队大儒放言‘海波不平誓不归来’”。
“官学策论突增‘治水疏浚’考题,礼部特批百万学子履历可添‘东境教化’之功。”
“瑜远商行联合七十六家皇城商号组建‘九川盟’,三日内集齐三十万柄精钢镐头、五百万双牛皮靴,另有大批物资,往东境去。”
皇城的风吹草动,就是大秦的风起云涌。
东境的波澜滚滚,席卷天下时候就是惊涛骇浪。
“寒鸦剑派陈九岳单剑挑翻听雨楼十七处暗桩,东境三十八寨匪首头颅已悬郡城谯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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