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不算算计。
从他第一次登上马车,听到那些不该听的话,恐怕他就已经身不由己。
只是,青阳侯怎么能笃定,他曹家达有被驱使的资格?
他只是区区七品县令,在东瀚郡中一隅之地,没有半点名声。
“曹年兄,好久不见。”
曹家达身后,传来声音。
他回过头,面上神色从茫然化为惊喜。
“是,汉年,你,你不是在皇城书院做教习……”
当年的同窗,皇城书院教习徐汉年。
相比七品县令,如果有的选,曹家达也想留在皇城书院做教习。
“山长派了我们不少书院教习学子随青阳侯到东瀚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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