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宗长老曹逊踉跄扶住青铜鼎,看着江面飘散的剑修残袍呢喃。
相比镇天司屠宗师如杀鸡的雷霆手段,方才梁启源镇杀吴沧海的威势与酷烈,竟显得如此平常!
风雪不知何时停了。
江面上漂浮的玄铁舰残骸还在冒烟,梁启源踩碎最后一名镇海宗亲传弟子的丹田,抬头望向雷狱中缓缓收戟的余万钧。
随着体内丹药之力的消散,这位曾力压东境的老牌宗师突然觉得,自己苦修百年的搬山劲,在镇天司面前不过萤火比之皓月。
整座齐松山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唯有云沧江倒卷的浪头拍岸声。
一道道目光,缓缓投向立在山门之前的张远身上。
梁启源深吸一口气,躬身抱拳。
“禀青阳侯,乱我大秦东境江湖,欲颠覆山岳宗的贼寇,都杀尽了。”
他是前辈,但他更是大秦武者。
他是宗师,更是山岳宗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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