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
官府的人?
几位镖师身形往后缩。
角落里有人嗤笑:“官爷们自然要守着炭盆吃酒。”
“官爷?”张远对面的中年屈指轻叩桌沿,震得酒坛封泥簌簌掉落,“去年这时候我在秦岭山坳里啃冰坨子,怀里揣着半块发霉的饼,那还是从冻硬的尸体上……”
镖师们全都噤声,目光汇聚在他虎口的老茧上。
那分明是常年握刀才有的痕迹。
寒风裹着雪粒扑进来,柜台上的油灯忽明忽暗。
众人都是将脖颈微微缩回。
那等混饭的武官,与真正手上有功夫的武官可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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