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相比曹越,我,我这家业……”
后堂之中,一时间有些纷乱。
相比曹越,在场众人谁家产业不是价值数十上百万金银?
这等家业真的摆在明面上,哪怕不是贪,也成了贪。
何况,这等家业,本就未必是干净来的。
“别说诸位,就是肖某我,现在也在头疼啊……”
肖楼面上露出苦笑,摇摇头,然后轻叹。
“可惜我那城外新建的庄子,还没住过几日。”
他抬手,掏出一块巴掌大的黑色砚台。
这砚台上,有几道刻痕,刻痕看似平常,但在场的都是见识不凡,一眼能看出,这是儒道强者手笔。
“那偌大园子,就换了这一方黑不溜秋的砚台,瑜远商行,这生意做的真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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