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完全想象不出,到底青阳侯是问了什么问题,让儒道大宗师张横渠心神无法自控。
“张青阳,难道还能有什么后手?”白须玉冠的儒袍老者低低自语。
皇城,连绵大宅之中,原本端坐的锦袍中年站起身,双拳紧握,面上露出焦躁之色。
他的神魂之力不断扫过镇天司方向,再抬头看那天穹上的巨碑。
“这个张青阳,到底做了什么,能让横渠先生都——”
他话未说完,上首端坐的儒袍老者摇摇头,摆手道:“静观其变,你的心性还是差了不少……”
镇天司中。
不管是镇天司的武官,供奉,还是那些皇城书院学子教习,都静静看着相对而立的张远和张横渠。
张横渠缓缓抬头,目光紧盯面前的张远。
深吸一口气,他看着张远问道:“青阳侯,为何要向老夫请教这些问题?”
这些问题,其实根本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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