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府这一次虽然行事鲁莽了些,但也不是没有好处。”
“提前刺探出欧阳舒才是真正的宗师,我们后面行事也能多些后手与谋划。”
余愧贞的声音尖利,依然倨傲,仿佛宗师境也就那样。
至于具体什么谋划,余愧贞没提,肖楼也没说。
当张远从厅堂之中走出时候,余愧贞轻咳一声。
“张校尉,你与昭王府的玉若郡主关系颇近吧?”
余愧贞的目光落在张远身上,面上带着几分笑意。
“本掌事知道你的本事,也晓得你是从低微处步步走来,很不容易。”
“本掌事也是吃过苦,做过人下人,明白一路走来的艰辛。”
余愧贞看向张远,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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