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流而下的两艘官船上,同样是一位位军卒冲上甲板,手中刀枪前压。
数位身穿青色铁甲的战将走到舷窗旁,还有两位穿青色官袍的文官,从三层楼船之上走出。
肃杀。
紧张。
这等场景,周围的大小船忙往后退,向着江岸边散。
那艘从琅琊郡来的客船上,数十位身穿武袍,儒袍的青年或在船头,或在船舱,都是探头看向江中这等变化。
他们顺流而来,与那两艘官船并行了大半日。
“区区两艘官船,郑阳郡就搞出这等阵仗,到底是边郡,实在没什么底蕴。”
船上,一位穿着武袍的青年低语。
其他人都是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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