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知道孙泽所说的宴席,应该就是龚祭学安排的那一场。
但此时孙泽舍却情面要为他混个脸熟,他也不好开口说这宴席他已经收到邀请了。
孙泽在郡府只是六品官员,又是到郡府时日不久,正如他说的,能帮到张远的事情不多。
肯这般帮忙,是当初张远在广济河剿匪,真的改变了孙泽的人生轨迹,他孙泽记着这份恩情。
上午课程结束,下午无课,张远径直去季云堂的小院。
“看看,这些画卷都是我以往珍藏,看得上的,到时候你都卷了一起带走。”
“还有,我这几套印石,笔墨,书卷,你也用得上。”
季云堂将那些整理好的画卷,笔墨拿出来,面上带着几分感慨。
“我等读书之人就是如此,平常写写画画都舍不得丢了,到搬家时候,满屋的破烂。”
张远晓得,季云堂说的这些破烂,随便丢出去都是让人抢破头的。
那些字画,哪一幅不能换个千百两纹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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