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之缘。”张远开口。
真的。
就那天在云腾楼四楼上,世子嬴洛所在的包间里,这位荀公子好像坐在旁边,张远扔掉酒杯时候,酒水还洒了些在他身上。
“整肃队伍,所有人整训期间只认身份令牌不认人。”
“考核时候也只认身份令牌。”
“都看清楚自己的号牌,往后不得相互报姓名称呼。”
“这是为你们自己好,你们当知道,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少,我武学都是一视同仁的。”
前方,身穿黑色武袍的中年出声高喝。
正是之前在司马府接待张远的参军从事,陆仁乙。
张远低头看自己腰间令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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