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中围观的学子见没有乐子看,都是笑着离开。
“凭什么他们可以住在武学……”院中那大汉口中不忿低语。
“能一样吗,他们要么是武学出身,积功述职的,要么是背后势力不小,专门为争固北城镇守校尉位置的,咱西北军退下来的,哎。”大汉身旁穿青灰武袍的武官一边出声,一边将其拉着出门。
“走,领了衣袍,定下整训章程,咱再好好应对。”
“沙场搏命的日子过够了,咱混个武卫衙门校尉都尉什么的,清闲下来不也好。”
几人一边劝解,一边往前走。
张远也跟在后面,一块去领衣袍。
不过片刻,张远捧着两套黑色武袍,还有一块腰牌,走出武学大门。
“那个,张兄弟,我们去寻客栈住,你要不要一起?”
在领衣袍时候,张远跟几个边军中退下来的军将已经打过招呼,出武学的路上,闲聊了几句。
此时说话的就是之前喝骂的大汉,名叫胡堂,是西北军中校尉军将,也是曾领千军的,这次退下来,转镇守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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