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之前已经空荡,只剩十多个匪寇两股战战,手中兵器都握不稳。
一地残肢,一地鲜血。
身为水寇,平水寨的这些人大多手上沾染过性命,沾染过鲜血。
可他们从未见过此等极致的杀戮。
这种丝毫不将性命当回事,冷漠到极点的杀戮,让人心神直接被夺。
只有历经沙场搏杀的悍将,才能做到此等酷烈。
“扯呼——”
“凶魔啊——”
“都死了,都死了……”
有人奔逃,有人已经吓傻。
站在山寨门前的大汉手中持着刀,脸上肌肉抽动,目中恐惧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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