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张二爷?”
他一把抽回手掌,“啪啪”连着给自己几个耳光:“我该死,我该死,我开口咒二爷。”
抽的嘴角淌血,他方才想起什么,往地上一趴,朝着桌面上放着的银钱连连磕头,然后站起身,伸手抚摸那两锭大银。
“二爷功德钱,一摸百病消,二摸百福绕……”
……
此时,张远已经提着哨棒,跨进三元街街角的书院。
玉林书院。
“远哥!”
“远哥!”
门口两个七八岁孩童欢喜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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