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黄的话,一个货柜码头勉强也算,只是我不太明白你为何要将部分股份卖给太古集团。”
“杨生,我就知道今天您叫我来这里肯定是为了这件事。”祁德尊淡笑一声,道:“这里面有两个原因;
第一是因为约翰施怀雅给我提出了一个心动的合作建议,太古与和黄一起在青衣岛一带,投资3亿港元兴建大型船坞,修建各种轮船,这个合作,我和黄占了60%股份。”
“60%,这等于是将船坞让给你了?”杨文东点点头,然后道:“看起来还不错,但价值也比不上码头吧?”
香港是亚洲的货运中心,这样的位置必然就有着大量的船坞需要保养、维修等等,早年香港甚至还有造船,后来就逐渐演化成了修船拆船等等;
长兴船运在很多年以前便开始筹划自建船坞,维修自己的船只外加承接外部生意,可这种传统行业,想对比存在几十年的英资修船厂是很难的,顶多自己不需要依赖别人了。
太古与和黄就是香港曾经最大的船坞维修中心,相对来说太古更大,但这个合作却是以和黄为主,显然就是太古让利了;
祁德尊笑道:“对,比不上,不过他也只要了1/4的股份,然后太古的船在5号码头上有着优先权,这其实才是太古想要的。”
“也对。”杨文东点点头。
船运企业最重要的就是时间,因为船只每一刻都在烧钱,其早期贷款也是非常强的,只有跑起来才能产生收益;
可到了港口,那就得听从安排了,跟航空飞机一样,区别就是飞机不可能持久的飞,不然出了事下面的机场也脱不了责任,可船只是可以无限停在海里的,等久了你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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