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虚空挪移，都很艰难。」李源迅速适应着。
「对。」
「北辰星内部，是靠帝兵本源稳固，且内部空间有限-但不朽天地广阔浩瀚，空间依旧能如此稳定，简直匪夷所思。」冬芒神王感慨道：「恐怕，也唯有传说中的‘永恒境’能够做到。」
李源点头，永恒无踪。
但这茫茫宇宙，的确有许多造物超越了九阶修行者的手段。
李源心念一动，自己所开辟的两种永恒道奥妙依旧能运转但想要进一步推演就变得极度困难。
就仿佛，冥冥中被一层伽锁束缚了。
「无法推演道之奥妙。」李源摇头道，哪怕悟性高如自己，两大真身同时推演，效率都低到了可怕地步。
「是没法推演。」
「永恒遗迹，只是寿将尽神王们的苟活地，但想在这里实力更进一步，几乎不可能。」冬芒神王轻叹，他眼眸中也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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