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东方极在下一盘大棋。
“哎。”方海苦涩摇头：“李源，我也希望老师还活着，但我没有骗你的必要，即便魂灯有假，但心魂控制能假吗？你也有心魂奴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一点。”
李源心中一颤。
是啊！
自己修炼《心魂九炼》，对心魂控制之法，恐怕比任何半神了解都深。
“不应该的。”李源咬牙。
“我也难接受，明明老师离去前，说这一趟很轻松，只要一段时间便能回来，怎么就会……但这就是现实。”方海脸上闪过一丝苦涩。
旋即，方海看向李源：“李源，我和你说实话，文明内的所有半神，我哪一个都不会完全相信，我最信任的是你。”
“都不信？”李源瞳孔一缩。
连兰特半神、白山半神都不完全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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