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透过光幕，没法感应到具体的天地波动，体会不到具体奥妙。
只觉得这一枪又快又诡异。
而面对李源所施展的枪法，血蛇乌斯海、猿猴紫帕等直接选择逃命，也能推测这一枪威能何等惊人。
下意识的，林樾和海院长对视一眼。
他们两个清楚李源的具体情况。
尤其海院长，曾亲自和李源交手切磋，对李源战斗手段最了解。
只论土之真意，李源即便由真意初阶突破到真意中阶，恐怕也达不到这种效果，像血蛇乌斯海，当年对战鲁德内夫也只是略处下风，但性命是无忧的。
风之奥妙？更不可能！
毕竟，李源之前连风之真意雏形都未凝聚。
两大飞天强者眼界极高，根据李源情况，都想到了一种可能——真意奥妙结合。
“难道，李源刚才已凝聚风之真意？且令两大真意奥妙结合？”海院长屏息，他想想就感到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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