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书生冷漠地道:“哪怕将这里摧毁,我也还会再来。”
“既然已经死去,为何不愿往生呢。”李昊叹道。
黑袍书生执笔的手微微停顿,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想要说什么,但忽然又像是想到什么忌惮的东西,话到嘴边却止住了。
他冷笑几声,没再理会李昊,开始专心描绘。
李昊在他身边绕着踱步,四处打量,见黑袍书生不再搭理自己,目光也转移到他的画作上。
笔沾的不是墨水而是血,因此这幅画颇显狰狞可怖。
但李昊看的是内在的画技。
“伱这里的笔锋太软了。”
看到细节不到位处,他忍不住提醒:
“这里的血水太少,要沾多点,一笔落下,让它晕染开来,这样才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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