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因心魔作乱,才觉不平等。”
佛尊道:“王侯将相,皆有一死,跟百姓乞丐无异,状元郎跟秀才,皆是读书人,只是功名利禄阶级,导致贪念羡慕,攀高踩低,龙族妖魔跟草树木,皆有灵性,皆可修行,有何不同?”
“日与月交辉,若没有月,谁又知大日的璀璨。”
“相貌美丑,皆是皮囊,你这话也是着相了。”
李昊笑了起来,道:“你避重就轻,若美丑皆是皮囊,佛门何来要镀金身?”
“王侯将相跟百姓,皆有一死,但彼此一生,可是天差地别!”
“有人天生大力,有人天生孱弱病危,你说平等,何来平等?”
佛尊淡漠道:“施主所说,皆因贪嗔痴欲念所影响,等放下一切执念,自会看见一切皆是本相,本相既心,天生大力者,或是胆怯,身体病危者,内心或许坚韧。”
李昊道:“是么,既如此,胆怯跟坚韧,亦有差别,何来平等?”
“你将一切视作心魔作祟,欲念作祟,但世间事物,本就有差别,亦有千万种,皆有其姿艳,在初春你看不见冬梅,在冬雪你看不到新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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