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惊鸿给范增倒了一杯茶,缓缓道:“我惜先生之才,所以直言不讳,望先生莫怪。”
“你尽管说便是。”范增看着赵惊鸿。
赵惊鸿缓缓道:“所谓六国之人,何人不想反秦,以及大秦残暴,始皇昏庸,这些话骗骗自己就行,不过,说的久了,百姓确实会信以为真。但是以先生之才,之学识,说这些话的时候,不觉得臊得慌吗?”
范增一愣,瞪眼看着赵惊鸿,“你……你这是何意?”
赵惊鸿微微一笑,“先生,大家都在怀念自己的旧国,为何?是怀念当时的君主,当时的制度吗?未必见得有现在大秦的制度好吧?”
“什么秦税严苛,什么徭役繁重,是这样的吗?”
“六国就不需要交赋税,就不用服徭役了?”
“相比之下,孰多孰少,想必先生心中有数。”
“至于大秦残暴,确实!秦军杀死了不少六国的士兵。但是,六国士兵就不杀秦国士兵了吗?六国之间就不会互相残杀吗?”
“亦或者说,给六国其他君主机会,其他君主不会攻打其余六国?不会吞并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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