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闾被喊来。
将闾跪在嬴政的桌子前,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了,饶是他身体素质很好,此刻腿也麻了,但他不敢动,一动也不敢动,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他可以在军营,乃至在整个咸阳横着走。
但是面对嬴政,他是真的怕,怕到了骨子里。
在他心中,嬴政简直就犹如一条至尊黑龙,无人能及。
只需一个眼神,就能将他吓到破胆。
许久,嬴政才放下狼毫笔。
“怎么?不服气?”嬴政问。
“不敢!”将闾立即匍匐在地。
嬴政淡淡道:“不服就是不服,没什么敢不敢的。”
将闾匍匐在地,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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