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蹙眉,“他一个中车府令,如何能将手伸到浑怀障的?”
赵惊鸿冷哼一声,看了一眼扶苏,淡淡道:“这要问你那尊敬的父皇,是如何一点点给赵高释放权利的,也要问问你那个弟弟,对赵高信任到了什么程度!”
扶苏蹙眉,“你是说,赵高之所以能够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乃是我父皇和胡亥一手造成的?”
“要不然呢?”赵惊鸿冷笑,“否则的话,一个阉人,如何能够登上大秦权利的殿堂?他又有什么资格站在朝堂之上?在我看来,他本就应该是一个掏粪刷桶的寺人,而不是掌握权力,左右朝堂的权臣!”
扶苏蹙眉,“让一个阉人做到这一步,确实不应该。”
“接下来,我们的饮食起居,都要由专人负责!不能再出现任何意外!”赵惊鸿沉声道。
“明白!”扶苏点头,“等这批人查出来,整个浑怀障,还要进行一批清查!”
“不仅浑怀障,整个上郡,都要查一查,看看哪些人是属于咱们的,哪些人是咱们敌人的。”赵惊鸿沉声道。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赵惊鸿和扶苏就在监牢之中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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