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总是喜欢这样,他不明白,每日看这些庸脂俗粉,喝这些酒水有什么意思!
“阿父!出来一叙!”司马无归拱手沉声道。
司马傅翼见司马无归满脸的严肃的模样,瞬间就知道这是有大事了。
当即,司马傅翼笑呵呵地起身,跟在座诸位解释告罪一番,然后才跟司马无归走向一旁的偏房。
“何事?”司马傅翼问。
司马无归沉声道:“阿父,怕是要出事情了。”
“细说。”司马傅翼道。
司马无归将火炉的事情说出来。
司马傅翼笑了笑,“这应该是咱们有所疏忽了,当时以为无用,也没细看,但谁曾想,这火炉竟然有如此功效!”
司马无归蹙眉道:“火炉的功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官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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