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家中,院子是用树枝围起来的院墙,仿佛乃是木头与稻草所盖,屋顶的茅草已经被风吹走了一部分,一些地方甚至露着房梁。
走进屋内,发现屋内只剩下一张破旧的木床,一个柜子,一个灶台,仅此而已。
甚至墙壁的一角,还投射进阳光,已然破了一个大洞。
扶苏立即询问:“老人家,房屋如此破碎,夜晚难熬,为何不修缮一番?”
赵惊鸿看了扶苏一眼,有些无奈。
这就是身份地位不同,思考的角度不同。
如同问人何不食肉糜一般。
老人家无奈叹息,“我的儿子死了,只剩下一个孙子,我腿脚不便,何人来修缮?如此能存活下去,已是大幸了。”
“爷爷!”一个头发枯黄,面黄肌瘦,光着膀子的少年走进来。
他的肋骨轮廓清晰可见,甚至底部的肋骨有些肋骨外翻,是严重缺钙的表现。
看到扶苏他们,面露畏惧之色,但眸中也满是好奇和羡慕,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赵惊鸿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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