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惊鸿笑了,对嬴政道:“我对儒家的态度,陛下您是知道的。至于信奉儒家之言,君子之行,我是信的。”
“信一点。”赵惊鸿见嬴政面色不善,急忙补充了一句。
“因为,儒家有给人洗脑的思想,让你确定自己的言行是否符合君子之风。当然,其实很多人都是虚伪的,顶着一个君子的名头,其实没什么真本事,也没有什么好的德行。”
“但扶苏不同,他有!”
“而且,扶苏多次有恩于我。”
“最重要的,陛下也应该知道,我措辞激烈,言语多有不妥之处,只有扶苏可以听从我的意见,容忍我的言行,其他人,怕是做不到。”
“若非如此,我去陈松柏府上的时候,就能留下来当门客了,也不至于被送入天牢。”
“应该还有!”嬴政盯着赵惊鸿沉声道。
赵惊鸿苦笑一声,暗道嬴政不好对付,只能硬着头皮道:“陛下,您虽然不喜扶苏的性格,但有一点您必须承认,扶苏心中有大理想!”
嬴政微微蹙眉,“大理想?何等大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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