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邓布利多缓缓说:“她的灵魂和默默然纠缠在一起,如果她不愿意,没有人能把她们分开——强行操作,只会把梅贝尔也一起杀死。”
“但是现在,分离的魔法激化了默默然,我们压制住没让它爆发,但是它……它的蚕食速度加快了。”斯卡曼德愧疚地说,瘦削的脸颊上写满不安。
卢平没有说话,他走到床边,见女孩脸色苍白得像白纸一样,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明明只是一个小时没见,但之前还好好的孩子,生命力就肉眼可见地衰落到垂危的地步。
他没有力气去责怪邓布利多或者斯卡曼德,因为他知道换了是自己,也没办法做得更好。
卢平心里只怨自己为什么要劝说梅贝尔接受分离默默然的魔法……他希望能让这孩子光明正大地生活在世界上,却忽略了这其中的危险性。
他想得太乐观了。
卢平缓缓坐下来,不敢去碰那个仿佛瓷器般脆弱的女孩,冰冷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维德看着这一幕,轻轻碰了碰口袋里的石头项链,忽然感觉到一种名为“宿命”的感觉。
“维德,到使用那些金粉的时候了。”邓布利多说:“暂时先让梅贝尔的时间停滞,稳住她的状态,我们再来尝试别的办法。”
“金粉我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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