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正在往面包上涂坚果酱,见维德坐在桌子边上,顺手把面包递给他,问:“那个魁地奇世界杯,你不打算去看吗?最近新闻上都在讲那个比赛。”
当然,菲奥娜说的是流镜上的巫师新闻。
“最近没有时间。”维德说:“而且刚开始这段时间的比赛没什么好看的,到了选拔赛才有点意思。”
费迪南德喝了口咖啡,说:“我记得你昨天说要出门。”
“嗯,只是去看一个朋友。”维德说:“就是梅贝尔,她被默默然困扰很久了。邓布利多教授请了一位专家,看能不能治好她。”
“默默然也能治愈?”费迪南德诧异地问。
“还在尝试阶段,我们希望如此。”维德说。
格雷夫妇对视一眼,没有追问。
“希望如此”……听起来感觉就希望不大,但这个话没人说出口,似乎是担心一说出来就会成真似的。
“一定会顺利的,善良的人总会被上帝眷顾。”菲奥娜说:“对了,接你的人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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