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市来的时候头低的有多低,回去的时候下巴扬的就有多高。
马大眼状似不经意问了一句“你和陈昭化干戈为玉帛了?”立刻就被罗市硬拉住听罗市夸了一个时辰陈昭。
“恨的时候恨不得当面捅人家一刀,爱的时候又忠诚的了不得,这家伙的性子可真是无话可说。”
马大眼和张梁一起巡视营帐时候忍不住吐槽此事,几人平日都合兵一处训练,张梁又多待在张角身边,平日就罗市和他一起训练时候多。
这两日他耳朵都快被罗市对陈昭不重复的夸赞磨出茧子了。
张梁第二天就把这事当笑谈讲给了张角。
他边讲边感慨:“难怪大兄你等不及见面就要入梦收下这个弟子呢,陈昭这样的能人就该早早弄到手啊。”
“哎,大兄,不是我说你,你要有这个本事,你早两年入梦收徒多好。”
张梁还可惜:“要是陈昭早两年过来,咱们也不至于一穷二白地起兵。”
“你就如此看好陈昭?”张角抬头揉了揉额角,左掌下还压着几封书信。
张梁掰着手指:“也不是我看好她,是陈昭真有这个本事。你数数陈昭来广宗的半月多做了多少事,制定军规、清明治安、打造兵器……还把罗市那个犟种治的服服帖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