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对哈缪尔说:
“它们没准是中诅咒了!以前烈日行者们可不会这么颓废。”
“啊,虚无主义的思考啊,多大个事。”
雷皮酋长见多识广,它摆着手对哈缪尔和凯恩说:
“我最开始经历乐队解散的时候也是这屌样,很正常的,谁还没个精疲力竭的时候,贤者时间就容易思考这些浪费人生的事。
别怕,德兹科的学识并不足以让它靠自己得到这些问题的答案,所以它要么一直这样颓废下去,要么在某个时刻会行动起来去寻找答案。
这种内生性的执行力,反而会让它在经历迷茫之后成为更坚定的人。”
这一番话让哈缪尔和凯恩用更可怕的目光看向雷皮,尤其是当初和雷皮一起搞乐队的凯恩·血蹄,酋长拄着自己的符文战斧,一脸敬畏的说:
“所以你这些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该死的事?让一个牛头人战士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喂,曾经那个为了抓一头战宠就能傻乎乎的熬好几夜的傻子小牛去哪了?
你到底是谁!把雷皮还回来!”
“嗨,搞音乐的谁还没点人生感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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