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水晶老花镜的薇拉拉女士拄着法杖上前,努力的仰起头看着自己麾下的教职工,她叹气说:
“多年的流亡让我的脊椎已经不堪重负,总是抬着头真的让人很痛苦,就当是照顾一下我这可怜的老太婆吧。”
“所以,到底谁说薇拉拉女士严厉而不苟言笑的?”
迪亚克姆哈哈笑着以光耀圣灵的姿态缩小躯体,恢复到正常体态,他上前以下属礼向学宫大执政致敬,轻声说:
“您这不是挺会开玩笑的吗?
咳咳,总之,奥秘学宫体育科目三级教职工兼学宫安保大队长迪亚克姆·扎斯汀斯向您致敬,大执政。
还有,您啥时候给我结一下这两万多年里,学宫欠发给我的工作津贴啊?
我都算过了。
算上滞纳金,按照当初我们签的合同,您最少得赔偿我一座奥罗纳尔城才行。”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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