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奥秘学宫的黑夜里,思考着该如何干掉阿克蒙德;他屹立于萨奇尔的魔威之前,咆哮着想要净化那魔头。
他矗立在克罗库恩的群山中,准备接下沉重的世界契约;他匍匐于安托兰平原的废土上,咬着牙与恶魔厮杀对抗。
甚至是直面黑暗泰坦之时.
在玛凯雷的最后战场上,身体残缺的迪亚克姆看着远方那群魔之主的伟岸身姿,周围的一切似都被冻结。
疑之煞在低语。
它很怀疑迪亚克姆在这时是否依然坚定,难道就没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可能选择投降萨格拉斯,走上统率群魔的光辉人生?
惧之煞在咆哮。
它根本不相信会有人在直面黑暗泰坦时心中不会出现恐惧,而恐惧就是它的武器,但凡迪亚克姆心中出现一丝的怯懦,它就可以以此为刃,裁剪它坚不可摧的心智。
在这万物死寂的战场上方,警戒者以第三方视角看着“过去的自己”。
他看到了记忆中的黑暗泰坦,那久远的过去从未有如今日一般鲜活,他似乎真的回到了那一天,让自己重温狼狈的逃离故乡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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