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戈霍恩意识到自己的“创造者”已经无法压制自己时,它就滋生出了更多野心。
但就算用迪亚克姆的蹄子去思考,一个被囚禁的伟大生命迸发出的原初渴望也只有“自由”,哪怕戈霍恩甚至从未感受过“自由”的感觉,但它依然会本能的渴望去做些事。
它蛊惑了纳兹米尔沼泽的土著巨魔,拥有了自己的追随者,又将寄生与腐蚀的血疫之力赐予它们,组建了一个小小的教派,当一万六千年前那场血疫将赞达拉部族赶出祖地后,戈霍恩甚至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领地。
如果不是赞达拉巨魔过于支棱,在被赶出祖地之后一直从四面八方封堵着纳兹米尔沼泽的鲜血巨魔们,估计还真要被戈霍恩逃出囚笼,散布寄生灾厄以获取虚空权能了。
即便是在上古之战引发的世界崩裂让巨魔帝国分崩离析的情况下,赞达拉部族依然没有减弱对纳兹米尔沼泽的管控,甚至有数位洛阿神冒险常驻于此,硬生生将戈霍恩那些掌握着寄生、腐化和鲜血之力的疯狂信徒压制在沼泽深处无法离开。
从这一点而言,艾泽拉斯的其他文明在每一次谈到戈霍恩的志怪故事时,都应该原地给赞达拉巨魔磕一个。
但遗憾的是,以上属于邪神戈霍恩的所有励志人生都要在今日画上终点啦。
当迪亚克姆笼罩着烈阳日冕,提着灰烬使者在圣光簇拥中踏入戈霍恩的诞生之地时,绝望就笼罩在了它的心头。
它此时的绝望甚至胜过了在还没有诞生理智时,遭受泰坦设备的照射消杀直至濒死时的恐惧,估计牢大没能肘开舱门时都没有它这么绝望。
随后战斗的过程乏善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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