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牙子?”
为首的捕头头发花白,一双眼却似铜铃,不减丝毫煞气,一条伤疤从鼻上自下巴绽开,显然是当年战场上被人迎面劈了一刀。
他到现场,只是扫一眼,便知晓情况,寒声道:“知法犯法,屡禁不绝,过几天正好一起斩了。”
但很快,他又看出点端倪,便轻咦一声:“这是哪位义士出手?这一脚‘燕点水’当真精巧,一下就踏开了贼人的肩骨,却用力精巧,没伤其性命。”
大辰武风盛行,世道也愈发严酷,既有人用武行侠仗义,也有人用武为非作歹,但无论哪边,出手后想留活口问话就难了。
能在抓贼人的时候记得留人一命,在这世道当真罕见。
“王捕头……”
没人直接回答,但在场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女人贩旁边站着的安靖。
老捕头一下子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与安靖对视了好一会,然后才回过神来:“你?”
“是我。”
安靖开口回答,但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这老捕头便眉头一皱:“尘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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