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北巡使从不画饼,她的承诺一向有效,单听声音,便能知晓水幕背后的人激动起来:“除此之外,我们小队还有其他收获!”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我们的确在尘黎北蛮诸部的劫掠部队中……找到了安靖的父亲。”
“哦?居然还活着?”
听到这里,即便是以北巡使的心境也不由得一怔,她下达这指令时根本就没想过安父还能活着。
这的确是个意外之喜,北巡使追问道:“那他现在状态如何?有无残疾,伤势劳累程度如何?”
“你们能将其买下吗?我们和北蛮的关系应该还算是不错,我允许你用本地法坛的名号行事,买個奴隶而已,应当不成问题……”
“不……”
听见即便是北巡使也下意识地认为安千山很可能是奴隶时,水幕背后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古怪起来:“大人,与之相反,我们之所以能找到安千山,并不是因为幸运,而是因为我们在和那支劫掠部落酋长商谈时,在酋长的大帐中发现了他。”
“他成了酋长的私奴?”北巡使抬起眉头,已为安父运气之好感慨,可很快,这感慨就化作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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