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可以,告诉我的儿子……告诉他,他妈妈要出个差……”
话至此处,女修的头颅缓缓低垂,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越来越混乱和颠三倒四:“他不知道我在黑市工作,以为我在小赭山本部……他和你一般大……他学习成绩很好,有奖学金……功成名就……”
“不要耽误……他会成为大人物,我相信……”
“对不起,一直在撒谎,我……”
喃喃着,她渐渐没有了声息。
她死了。
唉。安靖无声地叹了口气,他从女修的手中拿起手表,上面有着女修的通讯录,亦有家庭住址。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银白色卡片和地图:“又是一桩因果。”
“她没有对你怀有希望。”剑灵沉默了一会,然后以剑的直接与锋锐,残忍地说道:“她只是觉得,如果自己不主动把财产拿出来,你会搜她身,徒留不体面。而你和她孩子差不多大,她对你心生怜悯,她对自己心生痛恨。”
“这桩因果和你无关,你只是她对自己孩子的投射,你没有接的必要。”
“我都懂。”而沉默一会后,安靖转身走向小赭山店铺的最深处,将卡收入怀中:“但难道我就没有投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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