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安靖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对魔教的观感复杂,对这些相处极长时间的教习观感更加复杂。
如果这些教习拿了血丹大药就走,那他就带孩子们走便是,至此分道扬镳,最好再不相见。
但如果……
安靖凝重,教徒也同样凝重。
“他妈的,怎么速度这么慢?”韩教习脸上还带有血迹,他此刻眉头紧皱,口中污言秽语不断:“都是救命的丹药,慢一分,就是一个兄弟早死啊!”
“这养命皿平时凝练血气不是挺快的?现在怎么就这逼X的速度?”
“大人,命器需要对应命格的人才能正常驾驭。”年轻点的那个声音解释道:“庄内借气还魂命格的人只有庄主他老人家,咱们要用只能慢慢来……”
“妈的!”韩教习朝旁边吐了口痰,看向西方,恨声道:“该死的赤甲卫!该死的内奸叛徒!”
“就连北巡使大人都被拦住,咱们不能继续打了,收完血丹,治好兄弟们后就立刻走!”
安靖凝神观察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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