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山砸了茶杯，外面的人进来看，直接就被骂了出去。
“滚出去！”
等季青山平复了一会儿后看向外面：“进来一下。“
进来的人小心翼翼：“先生。“
“去打听一下季怀之在戒律堂过得怎么样。”季青山解开了一颗扣子：“然后给点东西，让他们别对他客气。”
“反正里面可以用刑，给我往死里弄！”
“是。”
下人听完后连忙退出去。
季青山这才反应过来，季怀鸣的手术已经过了两天了。
白云没有给他打电话，应该是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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