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爷子去世，季家也差不多快被瓦解了。”季怀之眼里带着笑意，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
“季怀媛这个蠢货还真是让人意外，三言两语几句话就能干出这事儿。”
望山瞪大眼睛：“是她杀的？”
季怀之摸了摸小师弟的脑袋：“望山，开心吗？“
望山不解：“我跟季家不熟，他们出不出事我都无感。”
季怀之轻笑，笑着笑着就有些咳嗽。
望归看不下去给他接了一碗水：“行了，你以后还想淌季家这场浑水？”
“只要季家一直这么乱，我隔岸观火就行。”
望归听明白了。
只要季家不好，他就看戏，要是过得好，他就要把戏搅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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