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之思考了许久也没有思绪该怎么夺回。
刚好他给顾墨渊送文件的时候，看到他坐在办公桌上写东西，眸色变了变上前。
顾墨渊感受到他的视线抬头：“季助理，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干嘛？”
季怀之：“顾总，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
顾墨渊皱眉，以为是公司出了什么大事。
毕竟有季怀之，他在公司确实轻松很多，突然说有事要跟自己说，他以为是什么很重要的事。
“麻烦你去死一下。”
顾墨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特别是看到他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种特别严肃的人讲冷笑话的感觉。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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