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渊在离开前准备给季怀之再安排点事，叫人来的时候，没想到外面的秘书说季怀之已经下班了。
顾墨渊皱眉：“他最近下班都挺早啊？”
“是啊，季助理说他之前体检，身上多了不少职业病，医生也劝他多休息，所以最近都是干完活就准点下班。”
顾墨渊点头没有多说。
“下午会议上的事，你明天分给下面的去做。”
秘书点头。
顾墨渊带着新助理坐上豪车，一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
新助理看向司机：“去东方舞蹈工作室。”
季怀之手里拿着一个杯子，坐在舞蹈室外面的长椅上，看着落地窗里面的许知夏穿着练功服跳舞。
脸上未施粉黛，长发挽起。
她平日里没有活动、比赛的时候，都在这个舞蹈室教小朋友们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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