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珠累得腰疼,起身抬头的时候刚好看到远处的父母,李德成不知道拿着什么农具光着脚在地里犁地。
别人配合着在后面挖坑。
而她的母亲正在地里丢着黑乎乎的一坨。
李珍珠看得心酸,他们此时的样子,哪里看得出他们以前是受人尊重的大夫?
“珍珠,别看了。”旁边的女知青轻喊:“免得别人说闲话。”
“我就是看他们用的什么东西犁地,我都没见过。”李珍珠回神。
“我们土话叫犁爬子,也有人叫犁头,前面那个铁块块锋利的很,耕地好使。”旁边一个妇人起身。
李珍珠:“很锋利那不是很容易受伤?”
季母王秀菊看了一眼这个姑娘,抵在锄头上稍作休息:“注意点不就好嘞?干活儿磕磕碰碰的很正常。”
“他们运气好,我们村里人愿意给他们使这些东西,其他村子才不管呢,只给牛棚的人最差的农具,干最累人的活儿。”
王秀菊拿下草帽扇了扇脖子,热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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