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目光看起来又坚定不移。
毕竟若是喜爱一个人,怎么舍得她伤心难过?
怎能忍住不与她亲热?
“你既这样说,那你就好生对待你的枝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季怀之低头:“是。”
回到沈府以后季怀之主动说,要给枝意的生母烧一炷香。
枝意本来准备晚点和父亲一起去的,没想到季怀之会主动提起。
“怎么?”
沈枝意摇头:“无事。”
“你怎会想起拜祭母亲?”
季怀之皱眉:“难道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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